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何琴让人去拽开冯光,但没人敢动。冯光是保镖,武力值爆表,上前拽他,除非想挨打。没人敢出手,何琴只能铁青这脸,自己动脚。她去踹冯光,一下揣在他小腿肚。冯光手臂扳在身后,站姿笔直,不动如山,面无表情。
感觉是生面孔,没见过你们啊,刚搬来的?
冯光挡在门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那您跟姜晚道歉。诚心认错,请求她的原谅。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他低头看去,是一瓶药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