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翌日,慕浅在家中贮藏室一通搜罗之后,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去了陆家。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出乎意料的是,片刻之后,陆与江只是淡淡开口:都已经到这里了,你先进来,再告诉我你在霍家为什么开心,有多开心。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她一向如此,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他亦一向如此!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此前他们都以为,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可是此时看来,却好像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