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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