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孟行悠笑着回。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你好精致啊,但我跟你说,路边摊都是美食天堂。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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