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后半句倒是听懂了,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笑非笑地说:同学,你阴阳怪气骂谁呢?
不用,妈妈我就要这一套。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挺腰坐直,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神叨叨地说,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
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去,给你主子拿鱼干。
怎么琢磨,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
抛开国一拿到的二十分政策优惠,她要上建筑系,高考最少要保证658以上。
孟行悠莞尔一笑,也说:你也是,万事有我。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注定瞒不住。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孟行悠却完全没有,孟行舟常年在外地,她并不想出省。
迟砚没有劝她,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