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便找了处长椅坐下,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
总归还是知道一点的。陆与川缓缓道,说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轻笑了一声,语带无奈地开口,沅沅还跟我说,她只是有一点点喜欢那小子。
有什么话,你在那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我说了,没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爸爸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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