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听了,还想再问,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只能暂且作罢。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苏牧白看她这幅模样,却不像是被从前发生的事情困扰着,不由得又问道:后来呢?
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不见丝毫疲倦。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她一面听了,一面嗯嗯地回答。
你放心,以妈妈的眼光来看,慕浅这姑娘还是不错的。你要真喜欢她,就放心大胆地去追。苏太太说,反正她跟她妈妈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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