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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娥打量着眼前的瑞香，她实在是想不通，瑞香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但是他知道，自己再问这话的时候，心中是有着一点小小的期待的。

张秀娥试探性的问了问：如果我奶奶和小姑还惦记着聘礼呢？

此时不管是她是不是故意的，那都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

瑞香，我怕不怕这就不需要你担心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不过你想好了，我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你和王癞子的事情说到这，张秀娥的唇角微微勾起。

不，或许说最开始的时候瑞香就是这样的，只是一直没把她最坏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