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似乎有片刻的犹疑,随后才咬了咬牙,开口道:我想回霍家,我在霍家住得很开心,他们家里的人都很好,我很喜欢那里。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沉眸看着她,竟然嗤笑了一声,我不可以什么?
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
与此同时,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身子重重一抖之后,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二十分钟,会发生什么?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不能再利用她,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
头——见此情形,后面跟上来的警员不由得有些担忧,喊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