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