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