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夜阑静处,独看天涯星,每夜繁星不变,每夜长照耀
霍老爷子听了,忽然伸出手来摸了摸慕浅的头,低声道:你也没有选错人啊。
慕浅在霍老爷子膝头蹭了蹭,仍旧枕在他腿上,许久不动。
回桐城的飞机在中午一点起飞,正是霍祁然睡午觉的时间。慕浅昨天晚上也只睡了一小会儿,因此带着霍祁然在套间里睡了下来。
那是她在淮市时许诺过霍祁然的,因此慕浅和霍祁然一到家,她就实践承诺来了。
人心虽然深不可测,却还是能找到能够完全信任的人。霍靳西说,如此,足矣。
阿姨,我过来收拾一点叶子的东西。慕浅说,想带回去留作纪念。
只是刚刚走出几步,她忽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可是这种疏离感在面对慕浅的时候却完全消失——
无法接受与面对某个事实的时候,只能强迫自己忘记,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用一个正常人的姿态面对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