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沈宴州犹豫了片刻,低声道:那位张姐的男主人,世代住在东城区,这边住着的估计是个金丝雀。那位李姐的男主人,前几天强了一个学生妹,这些天正打官司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沈宴州牵着姜晚的手走进客厅,里面没怎么装饰布置,还很空旷。
齐霖知道他的意思,忙应下:是。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
沈宴州摇头笑:我现在就很有钱,你觉得我坏了吗?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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