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