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流感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这人弹的太差了,严重影响他的乐感。
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苦涩,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深感佩服啊!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少爷在开会,让医生回去。
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务必早点回来,他估计又要加班了。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阳光洒下来,少年俊美如画,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
老夫人可伤心了。唉,她一生心善,当年你和少爷的事,到底是她偏袒了。现在,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沈先生无父无母,性子也冷,对什么都不上心,唯一用了心的你,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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