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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