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立在围栏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她狼狈的模样,仿佛跟他丝毫没有关系。
说完这话,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收回了视线。
哪儿啊,你没听说吗?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
申望津在这方面一向是很传统的,至少和她一起的时候是。
直到见到庄依波从学校里走出来的那一刻,千星忐忑的心才忽然定了下来——
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道:如果我说没有,你打算怎么慰藉我?
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庄依波听了,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就要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