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下午,虽然庄依波上课的时候竭尽全力地投入,可是每每空闲下来,却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焦虑失神。
庄依波闻言,一下子从怔忡之中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之后,嘀咕道:才不是这么巧呢。
庄依波很快松开她,微微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回来也不告诉我,我好早点出来嘛。
车子一路不疾不徐,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
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可是面对面的时候,她都说不出什么来,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
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连褶皱都没有半分。
申望津居高临下,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终于朝她勾了勾手指头。
说完,她伸出手来握住了庄依波,道:我很久没见过你这样的状态了真好。
庄依波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得到医生的肯定,我可就放心了。
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发了会儿呆,才终于掏出手机来,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