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道:这位梁先生是?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