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可她偏偏还就是不肯服输,哪怕已经被霍靳西将双手反剪在身后,依旧梗着脖子瞪着他。
霍靳西看了一眼她略略犯冲的眼神,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外露,只是道:这是要去哪儿?
齐远不知道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霍祁然有些失望地放下了电话。
慕浅听了,只是微微挑了挑眉,应付般地回答了一句:那就好。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此前的一段时间,慕浅大概真的是享受够了霍靳西的顺从与纵容,以至于她竟然忘了霍靳西原本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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