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笑道,你知道你要是举手,我肯定会点你的。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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