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