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许久之后,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我只知道,有生之年,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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