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她现在这样的开心,跟从前相去甚远。
她想解释的那些,他明明都是知道的,她再解释会有用吗?
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申望津在这方面一向是很传统的,至少和她一起的时候是。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庄依波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也许你是可以拦住我。庄依波说,可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她开始像一个普通女孩子一样,为了在这座城市里立足、有自己安身之地,每天早出晚归,为了两份工资而奔波。
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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