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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