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何琴让人去拽开冯光,但没人敢动。冯光是保镖,武力值爆表,上前拽他,除非想挨打。没人敢出手,何琴只能铁青这脸,自己动脚。她去踹冯光,一下揣在他小腿肚。冯光手臂扳在身后,站姿笔直,不动如山,面无表情。
齐霖知道他的意思,忙应下:是。我这就去联系周律师。
如果那东西放进姜晚身体里,如果姜晚生不出孩子,如果姜晚离开了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姜晚看到她,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刘妈,你怎么过来了?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