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原不原谅,都看她。
搬来的急,你要是不喜欢,咱们先住酒店。
我最担心的是公司还能不能坚持下去?沈部长搞黄了公司几个项目,他这是寻仇报复吧?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公司的财务状况。我上个月刚买了房,急着还房贷呢。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交上一封辞呈,就想走人,岂会那么容易?恶意跳槽、泄露公司机密,一条条,他们不讲情面,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
她沉默不接话,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一拳砸在他唇角: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你不也拿的挺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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