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每句话都读过一遍,却丝毫不曾过脑,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