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天晚上,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晚自习后的机会请教了数学老师两道题,她离开学校的时候,人潮已经散去。
他是部队出身,虽然到了这个年纪,可是身板却依旧挺拔,然而这次他躺在病床上,千星却莫名看出来一丝佝偻之感。
可是她太瘦弱了,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不过就是闹着玩。
老板瞬间哈哈大笑,将东西装进一个袋子里递给了她。
千星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僵硬地伸手接过,机械地将电话放到自己耳边,应了一声。
这是在淮市,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什么话都敢说。
宋清源听了,安静了片刻之后,缓缓道:很重要的事?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而她在医院那两天,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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