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