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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