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直接去阳台。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
教导主任气得想冒烟:你们两个一个鼻孔出气,连说话口气一样没礼貌,还说只是同学关系?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