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给慕浅的,那当然是最好的,也是她最恣意、最随心的——因为无所顾忌,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
可不是?容恒心想,又不是什么大战在即,这种事情好像的确不需要紧张。
翌日清晨,熹微晨光之中,陆沅被一个吻唤醒。
这桌上都是年轻人,热闹得不行,容恒一过来就被缠上了,非逼着他喝酒。
许听蓉眼见着乔唯一和陆沅都对悦悦喜欢得不得了,不由得道:唉,虽然我也很喜欢悦悦,可是到底是别人家的孩子呀,过了今天就要还给靳西和浅浅了,也不知道我哪年哪月才有福分抱上自己的亲孙子呢
我什么时候叫二哥——容恒张嘴欲辩,话到嘴边,却又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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