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