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