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藕粉。迟砚接着说,在哪来着?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今晚我带他尝尝。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憋了回去,只冷哼一声,再不敢多言。
阿姨在那边提醒,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把两个果子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孟行悠觉得惊讶,正想开口,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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