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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