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到极致的时候,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
如阿姨所言,房间一如从前,仿佛仍旧有人每天每夜地住在这里,未有改变。
嗯。陆与川吸了口烟,神情隐藏在青白的烟雾后,模糊莫辨。
容恒却颇有些不自在,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介意我放歌吗?
直到叶瑾帆意犹未尽地回身过来,慕浅才微微提高声音朝那边招呼了一声:嗨!
而随后走进来的容恒,看到陆沅之后,下意识地就皱起了眉。
这屋子难得来客人,今天还一来来了两个,加上慕浅和霍祁然回来,所以算是很热闹。
慕浅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点了点头,嗯,我是这么打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