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有反应,慕浅却笑了起来,说:不用紧张,不是那种失联,只是他大概是心情不好,不愿意理人,谁找他他也懒得回复,包括阮阿姨。
千星听了,脑袋垂得愈发低,却仍旧是不说话。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后,男人应声倒地,躺在了马路上。
谁也没有想到,她头发蓬乱,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到头来面临的,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
千星安静地与他对视了片刻,才开口道: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一直待在这里陪着你我只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哪怕是暂时离开,我要先去做我要做的事情。
而被指控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躺在了医院,根本跑不了。
算了,也许你们真的是没有缘分,没法强求。阮茵说,不过你也不用因为这个就不回我消息啊,你跟小北没缘分,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的,不是吗?
你监护人不来,你不能自己离开。警察说,必须要让他们过来了解案情,带你离开。
慕浅眼眸一转,朝前方开车的司机看了一眼。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千星始终是冷静的,唇角甚至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