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什么。不等容恒开口,乔唯一抢先道:容恒胡说八道呢。
爸爸!容小宝惊喜地喊了一声,扭头就朝着爸爸扑了过去。
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两个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容恒还是不动,只是说: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
门外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见到他们,很快微笑打了招呼:申先生,庄女士,你们好。准备好迎接你们的婚礼注册仪式了吗?
今天恰好她和陆沅都有空,便给家里的阿姨放了假,也让容夫人出去活动活动,她们自己留在家带孩子。谁知道两个孩子刚刚午睡下,公司那边就有个紧急会议需要她和陆沅参与,于是两人不得不将孩子暂时托付给回家准备在老婆面前挣表现的容隽——
如今,这世界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突然就在这间屋子里集齐了。
申望津听了,缓缓低下头来,埋进她颈间,陪她共享此刻的阳光。
容隽正好走过来拿水喝,听到容恒最后几个字,不由得追问道:什么小情趣?
第二天,霍靳北便又离开了桐城,回了滨城。
虽然来往伦敦的航班她坐了许多次,可是从来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周到妥帖,还要求了航空公司特殊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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