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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