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迟砚举手把服务生叫过来,点了几个店里招牌菜和一个汤,完事了补充一句:一份番茄炒蛋一份白饭打包。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不把问题交代情况,就把你们家长找来。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