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沅听了,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缓缓垂了眼,没有回答。
张宏正站在楼梯口等候着,见慕浅出来,一下子愣住了,浅小姐,这就要走了吗?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陆沅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接了起来,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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