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回过神来,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似乎太急切了一些。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
是吗?慕浅淡淡一笑,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慕浅听了,淡淡勾了勾唇角,道: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只怪我自己,偏要说些废话!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
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你怎么在这儿?
陆与川仍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低声道:别生爸爸的气,这次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保证以后,你和沅沅都不会再受到任何影响。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