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最后一袋零食也撕开,查房的医生终于来了。
宋清源平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
那也未必啊。郁竣说,眼下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直至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她才终于见到自己的舅舅和舅妈出现在警局。
宋清源平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
她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在学校学习,回到舅舅家里就帮忙做家务,乖巧得几乎连朋友都不敢交,日常只跟自己熟悉的几个同学说话。
一般来说,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现在正是月中,也就是说,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
宋清源听了,缓缓道:若是不那么像我,倒还好了。
千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了知觉,只知道再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间似曾相识的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