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连串动作,两个人都扑在门上,肯定是弄出了不小的动静,程曼殊刚好在楼上竟然听到了!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里,才又恍然大悟,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
在费城的时候自不必说,再往前推,她从前在霍家的那些年,年夜饭对她来说,也同样是清冷的。
至于身在纽约的他,自然是能瞒就瞒,能甩就甩。
霍靳西这才抬头,不紧不慢地回应:没事,喝多了,刚洗完澡,差点摔倒——
她怎么会知道,他身体里那把火,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
正在这时,眼前的房门却突然被人叩响,伴随着程曼殊疑惑的声音,你干什么呢?
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就这么不招待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