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原不原谅,都看她。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好好好,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如此就更好了。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面色严峻地命令:不要慌!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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