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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