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她想要更多,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