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在岷城的时候,其实你是听到我跟贺靖忱说的那些话了吧?所以你觉得,我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放弃了萧冉,选择了你。这样的选择对你而言是一种侮辱。所以,你宁可不要。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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